“这位女士不是挂了参赛牌么。”经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他指的是梁超。
“什么女士,”梁超开口说话了,“爷是男的,看清楚点。”
经理的笑明显抖了一抖,依然很职业很坚强地挂在脸上,连声笑着说:“是是是”
您这打扮也没打算让人看清啊
梁超生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今天头发是浅栗色的,穿着一件紫白蕾丝边的小裙子,身上依然叮铃桄榔不知道挂了多少东西,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洋伞,连队员都没发现多了一块参赛牌。
“算了吧,你们没营业,”曲星河冷淡地说,“我们换一家。”
一行人要往外走,经理汗都出来了,赶紧说:“其实是我们老板说联赛学生可以接待,要不今天这单全免了,您看怎么样?”
曲星河看了眼吧台上方的监控摄像头。
“你们老板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叶缠说。
经理关掉耳麦,小声说了一句:“新老板,摸不清脾气。”说完马上又打开了。
学生大多囊中羞涩,帝国中心地带的酒吧消费一晚五个人均摊都够呛,更何况曲星河自己还是个穷得要跟帝国借钱的人,于是都留下了。
池小南是东道主,点单的事就交给他,结果上了一桌的酒。
alpha普遍特别能喝,许珈的酒量都尚可,像曲星河这种胃不好不能喝酒的实在太少,池小南一时忘了,于是曲星河接过终端自己点。
这时经理面带得体的微笑,端来一杯牛奶,刚刚好就摆在曲星河面前:“这是赠送的。”
这一桌不都是赠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