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重要，若真是无限，那么一切皆有可能，若非如此，那么大部分恐怕就只是虚妄，存在极限。

但想到那些轮回者老人口中的超脱者，凰天道又有些不确定了。

“果然，让现在的我去理解这些，还是太过复杂了……”

凰天道叹气。

这些远非是现在的他能弄明白的。

仙王、仙帝也不见得能参悟出这其中的奥秘。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收获。”凰天道轻笑。

知识便是力量，无非有的世界直观点，有些世界委婉些。

他若是想走上天之道，那么必然要面对世界观高低不同的世界，也就必然会有能够应对的答案。

“我无法把握变化，但却能持不变！”

这便是凰天道的答案。

就如在混沌海洋中，找到了一个核心，沿着这个思想去转变。

而这代表的东西也只有一个，永恒的心灵！

神门四天关中没有真灵之门，却有心关，凰天道现在有些明白了。

这是唯一的描点，时光变化，世界轮转，大道腐朽，在无限混沌中，唯有心灵永恒不朽。

失我者，失去一切。

这种感悟很重要，凰天道提前明白了这一点，比起其他茫然无知的轮回者，要好上太多了。

可能对实力没有太大的影响，却是映照出了前路。

真灵和心灵就仿佛两个总集下的子集，可能有联系，也可能没有。

精神力、灵魂、真灵，这是寻常人在灵魂上的构造。

其中是没有心灵的位置，记忆也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有些允许轮回转生的世界，一个人心灵记忆再怎么变化，只要天地记录的那一点真灵还在，便是一个人。

凰天道此时却不太认同。

因为有些世界，真灵根本就不存在。

纯物质世界怎样，完全没有灵魂。

或许心灵才是唯一，我思故我在，并非排斥世界本身，而是坚定自我。

一切来自于世界观下的力量，最后又能剩下多少。

世界观融合，凰天道也有了少许明悟。

有些像dc、漫威世界的宇宙重启，编辑插入新设定，它可能合乎逻辑，也可能充满破绽，但在世界的演化下，却会平淡化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