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实验的心理，他还留下了枚黑暗神格，想要看下这不同世界的人到底能不能参悟其中的一二奥秘。

成了自然极好，不成也无所谓，他心态很平和。

与老真王交流论道，他的收获也不少，毕竟是一尊积年真王，虽然天赋不够，摸不到下一个大境，但只论圣人这个层次的感悟，可能此时的凰天道都还赶不上。

几千年修炼，不是白修的。

对自己化龙后的修行借鉴意义很大，完善了圣人层次的经文。

‘我化龙前五变，当对应圣人九重天，后四变则为圣人王级，此时看来，我第二变修为，可能刚好迈入圣人三重天。’

凰天道心里有了个底。

其实算作圣人四重天也无不可，经过回归时的大天劫洗礼，他第二变有了小突破。

当然，三重天也好，四重天也罢，修为和战力并不是完全等同的，他立身八禁巅峰，有时还能摸到神禁，更身兼数法，在圣人王中也不算弱了。

他一边与老真王交流，一边用心推演着经文。

凰天道修行之道可谓极其繁杂，阴阳、五行、四象、心力、异域规则、法则等，以及现在堪堪展露一角的鸿蒙之力。

这些道与法，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融为一体，有些甚至还在彼此冲突，造成了他战力没法无限升华，迈入神禁。

这很正常，他是圣人，不是大帝。

甚至就算大帝也做不到这事。

真要彻底领悟掌控这种种法与道，甚至号称道祖都无不可，难度极大。

他现在缺少一个能统筹一切的核心之道。

鸿蒙之力可以做到这一点，但那是鸿蒙的道，走下去只是一条绝路，就算能入十三星至强者，也无法更近一步。

虽然鸿蒙掌控者已经极强，一念造化大千宇宙，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不想止步于此。

‘我的道是什么呢？’凰天道陷入了沉默。

兼修几道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能将这些道大而化之，融入己身。

不然最后只是一个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