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走到灯火稍微明亮之处,才摘了面罩喊了马车。
“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现?”华生长长地出了口气。
“罪恶的行为总有一天会被发现,虽然地上所有的泥土把它们遮掩,”歇洛克轻声道,“我们有钥匙,所以没有撬锁的痕迹,在米尔沃顿本人回来之前,我想我们是安全的。不过他回来也于事无补了。”
“但是米尔沃顿是不是会继续从事这一事业?”华生问道。
“只要放出去他失却了这些信的消息,你猜猜有多少恨到眼睛通红的人会来报复他?”歇洛克道。
两人回到贝克街,歇洛克点燃炉火,和华生一同一封一封信地烧毁。
可真热,歇洛克想,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想读一读他错失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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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十点半。
阿德莉亚没有手术,没有门诊,在休息室再次接待了米尔沃顿——他看上去休息得不太好,眼下青黑有了些憔悴。
“女士,我看到订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你不至于拿你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吧。”他故作轻松诙谐地说,笑意却有些勉强。
“我知道,”阿德莉亚将支票从口袋中拿了出来,做出微微有些纠结的模样,“正如我昨天所说,我筹集了三百英镑,请求您宽限时间至订婚前一天。”
米尔沃顿精明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这位医生,接过了支票,他看得出这名医生交出这部分钱的挣扎与纠结:“好、很好,我实在喜欢同您这种识时务的人打交道,您以后一定不会缺乏英镑和几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