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样的丢失令事情更加离奇,但因后来没再发生什么,加上她的倦怠感日益加重,阿德莉亚也放弃了苡橋追究。
现在想来,只是因为失踪的是些妓|女,威尔逊并不愿向自己提及而已。
——一个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不被在意的、勉强称得上商品的人群。
一边仔细回忆有关的一切,阿德莉亚到了自己惯常锻炼的小屋,练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洗完澡躺在沙发上,半阖双目。
果然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情。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坐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裙子。
——谨慎一点的话,不会被认出来的。
另一边,歇洛克一宿没睡,先是去了一趟克里斯蒂女士的家里(找到正确的地址对他来说并不难),后又在伦敦东区当了一夜车夫,但他仍旧神采奕奕。九点左右回到贝克街更换了衣服之后马不停蹄地又去向了萨利区。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般的工作方式,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到诊所,而是嘱咐车夫将他放在了附近的一家小酒馆旁边。
小酒馆在白天有些冷清,但因为提供餐食,也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聊天。歇洛克扯松了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看起来更不羁一些,熟稔地坐到吧台边要了一杯酒。
或许因为白天客人少,酒保也确实闲着,他将酒调好,懒洋洋地放到了歇洛克跟前,随口就问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