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上头的接了一句:“看他是不是在床底下藏了男人。”
“结果果然藏了!”
陆小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猴精啊猴精,你说你,怎么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男人呢。”
江鱼鱼:“就是就是,生活不检点,平时也不知道检查一下。”
司空摘星:“……”
楚留香看着这一幕,有些失笑看向司空摘星:“司空兄……”
“习惯了,谁让我认识了两个傻逼。”司空摘星没好气的瞥了两人一眼,嘴上也毫不客气。“你们有功夫闲聊,不如先看看那船上有多少人。”
“万一谈不拢,我们还有没有打的过的机会。”
眼看着那深色船只越来越近,巨大船只对于小船上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陆小凤和楚留香目力都不错,闻言便开始张望,试图看出船上大约的人数。
江鱼鱼作为近视眼,被遗憾的排除在这项活动外,站在无花身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人。
过了一会,司空摘星大约是看没劲了,和陆小风说了句什么,便双手抱胸走向江鱼鱼,和她一起站在无花边上,随口问道:“你刚刚和他说的,是东瀛话?”
江鱼鱼大言不惭道:“啊,也算吧。”
司空摘星语气狐疑,“为什么我听着怪怪的。”
江鱼鱼一本正经道:“你懂什么,我这口音,起码也是大佐级别的。”虽然是和抗日剧学的。
司空摘星不太懂什么叫大佐级别,但他直觉不是什么认真的词,尤其看着无花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便直接猜测道:“你压根不会东瀛话吧。”
江鱼鱼不服表示:“谁说我不会!”虽然不会正经的,但好歹也是看日漫过来的,她掰着手指道:“什么阿姨洗铁路,阿里嘎多,桥豆麻袋……还有八格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