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吗?要不去医院?”
“不用不用,上药膏就好了。”降谷零说道:“而且你得陪我去买衣服,我总不能一直穿你的衣服吧。”
“也不是不可以,”诸伏景光说道。
降谷零:“不要,你的衣服太大了。”
诸伏景光维持酷哥人设:“随你。吃完饭,我帮你上药。”
诸伏景光收拾完后,就看到降谷零已经在沙发上趴好了。诸伏景光撩开降谷零的衣服蹙眉:“波本,你腰上的淤青已经扩散了,我需要把你的衣物再往下移一移。”
“知道了,别啰嗦了。”降谷零托腮:“快一点啦,苏格兰。咦——”
降谷零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传来奇怪的感觉,他红着耳朵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而那人疑惑地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这时,门锁响动。刚刚做完任务的爱尔兰打开了门,一抬头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情报人员双耳通红地抓着狙击手的手,而狙击手的手上滑落因为高温融化而滑落的药膏。
同时他那冷漠的同事说出一句震惊他一整年的话:“哦,原来那就是你的敏感区域吗?”
啪叽,钥匙掉地上了。
六目相对,场面一度尴尬。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爱尔兰手疾眼快地捡起钥匙火急火燎地关上门,震得隔壁的博美狂吠。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这下是当众确认了热恋关系。可是,明明他们只是普通的幼驯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