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诸伏景光身子一顿。zero 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坐在车里的爱尔兰说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贝尔摩德托腮:“没有,从几次任务到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出格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贝蒂罗斯和轩尼诗都鉴定过了。应该没事,你回去以后可以撤掉监控了。”

“知道了。”爱尔兰咂咂嘴:“我就觉得是你们多疑了,弯弯绕绕这么长时间也不嫌累。”

“caution is the parent of safety(小心驶得万年船。)”贝尔摩德说道:“毕竟组织已经不是当年的组织了。”

爱尔兰没再说话。

——

安全屋的两个人在吃过晚饭后,就打算洗洗睡了。然后明天出去查一下宫野姐妹到底在哪,结果降谷零屋子里的热水器在他洗澡的时候掉了下来,喷出来的热水直接在降谷零的屋子里表演了一场水淹七军,拉着降谷零的所有的家具外加衣服陪葬。

降谷零顶着一头泡沫敲响了诸伏景光的房门,在看到幼驯染要笑不笑的样子没好气地锤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肚子:“要笑就笑,别憋着。”

然后一个人走进浴室冲澡,真是可恶!降谷零捂着腰愤愤想到,他一定要把这个掉下来磕到他的腰的热水器给拆了!

看到后自家幼驯染的嘴巴无意识地摆出了へ的形状,他就知道明天早上他看到的热水器一定是各个零部件。

诸伏景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降谷零趴到这里。降谷零撩起睡衣露出红了的腰,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让降谷零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疼?”

降谷零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凉。”

等到诸伏景光再涂药膏的时候,发现药膏是暖的。hiro 总是这么贴心,降谷零趴在枕头上想到以前跟打架受伤 hiro 也是这么温柔地给我上药啊,不知不觉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