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亓恒还是给了她一个大惊喜,两人的婚宴并没有万人朝贺,安安静静地,她都有些恍惚了。

不该是隆重到恨不得昭告天下吗?

怎地就在林间小竹屋,贴个喜字,低调到她都不可思议了。

她穿着喜服,相比于婚宴的低调,喜服却是贵重到不可思议,上面的丝线乃是鲛人所织,珍贵无比,珠宝首饰更是上品,随便取出一件,都是无价之宝,苏糖觉得自己不是新娘,是一个行走的保险箱。

亓恒对于装扮她一事依旧非常热衷,记得曾经在寒洞他便是如此,如今,许是手艺大增,从穿戴到凤冠,她都没有半点不适。

苏糖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两人姿势其实一点都不方便梳妆,可她却撒娇地说要靠在他胸膛上才肯梳妆,亓恒能怎么办?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啊。

宽大温暖的胸膛,苏糖靠在上面整个人都精神了。

系统一看自家宿主那亮晶晶的小眼神,哪还不明白,它发誓,它真的不是酸,就是觉得好玩。

“快擦擦你嘴边的口水,流下来了呢!”

苏糖吸溜了一声,猛地坐直。

她一动,亓恒的手就歪了,簪子从她脸颊旁边飞过,差一点,就会划伤她的脸。

亓恒吓得瞳孔一缩,立刻让簪子的方向对准了自己做。

“阿落,伤着没?”他丢下簪子,急忙捧着她的脸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