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蘅,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意思。”苏糖顿了下,见脱不下他的衣服,直接给撕烂了。没了深色的外袍,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雪白内衫,而此时,手臂上的雪色内衫已经染成了鲜红色。

苏糖眉头微皱,忽地想到了这家伙从前在黛国也受过伤,也是她给包扎的。

“楚蘅,你怎么老受伤。”

楚蘅一愣,接着却笑了,他受伤太正常了,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好过,也就这几年,旁人忌惮他,才稍微过得舒心一些。

所以,流血受伤只要不致命,他就一向懒得管,随便包扎一下便可,再多的,什么卧床休息,那就是浪费他时间。

“昂?陛下心疼?”

他明知她不会,却还是故意这般说。

苏糖将药箱拿过来,闻言,狠狠地将药粉倒在了他身上。

“我心疼个屁,又不是我受伤。”她一边说一边巴扎,好在伤口不深,很快就搞定了,只不过她注意到那条伤口,像是自己割伤的。

“你自己割得?”

楚蘅懒懒地看着她,伤口巴扎的很好,还系了个蝴蝶结,小皇帝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啊。

“陛下的蝴蝶结系的真漂亮,教教我吗?”

瞧着他顾左右而言他,苏糖乐了,不过是气乐的,“蘅皇子割脉手艺那么棒?不如也教教我?”

楚蘅一噎,半响,低声笑了,只是这笑透着几分戾气,沉沉地,听的人无端发慌。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猛地用那只受伤的手扼住了苏糖的细腰,脸上带着几分狠厉与隐忍,他咬牙,死死盯着他的小皇帝,声音暗沉,“陛下,你若是对我没意思,又何苦一直撩拨我?”

苏糖的腰被掐的生疼,她皱起眉,无言地看着他,“你想多了,朕并没有撩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