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会吗？”

楚蘅在她面前虽然骚话不断，可如此直白粗俗的言语却是从未说过。

苏糖一时间还不知道说什么，只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倒是楚蘅，已一把将她拽至床边。

这举动，让苏糖终于回了神。

“楚蘅，你娘的，我要杀了你！”

楚蘅，“好，床上，杀得了便让你杀。”

这混账东西明显失去理智，苏糖哪里还敢与他硬杠，那可是天道的儿子，谁扛谁输啊！

不过没关系，她一点都不慌。

关键时刻嘛，她还是会示弱，还是会流泪的，她就不信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楚蘅的确是气极了，可当他看到她眼泪时，所有的怒气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开始一点点泄气。

小皇帝的手腕被他拽红了，挣扎间，衣服也松了，肩膀上的牡丹花也隐隐露出了一角，这一角，虽没有露全，却让他彻底停了下来。

所有理智开始回笼，再看身下的小皇帝。

她的哭从来都是这般，不会大喊大叫，只无声流泪。

“楚蘅，要么我杀了你。”她咬着牙，任由眼泪掉往下掉，声音确实无比坚定，“要么，你杀了我！”

楚蘅突然觉得，小皇帝与他是同一类人。

他们自小的生活环境不同，他低调、温和，小皇帝嚣张傲慢，可这些都是他们的伪装。

“陛下……”

他突然失了力，但凡苏糖只要用力一推，就能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可她没有动，只冷冷地望着他，像是让他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