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发起脾气来也是如此的好看,楚蘅在心中一边感叹着,一边又想开口了。
苏糖真的是受不了这家伙,一记刀子眼扫去,连着手中拆绷带的动作也粗鲁了两分,很快,又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还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忍着痛苦也极为好看,好看到她突然明白为何这死变态总是喜欢欺负她了。
就……视觉冲击挺带感的。
不过苏糖自认不是变态,做不来他那种变态事,所以拆完绷带后,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粉。
楚蘅安静地躺在床上,享受这小皇帝帮他上药,帮他重新包扎,这一过程,他虽然没再言语,可眼神却带着侵略感。
苏糖镇定自若的处理完,手上已沾满了鲜血。
她没有找人打水,而是环顾四周,最后用窗台上暖好的清酒洗手。
清酒很淡,不似浓酒那般上头,不过因为屋内燃着炭火,很快,酒味就被蒸了出来
苏糖洗完手,待擦拭干净,这才重新走到床边。
她就这么站在那,没了伪装,她也懒得装出那副好色暴戾的样子,“这几天,给朕乖乖呆在宫里,哪来也不准去。”
刺杀齐王就伤的这么重了,若是再跑去刺杀左相,那她这个任务就不必做了!
说实在的,楚蘅不喜欢她这副冷然淡漠的样子,于是,他故意道:“为何?我帮你杀了左相,对你的处境不是会更好?而且,我若是失败了,左相定不会轻扰我,对陛下而言,岂不是少了一个威胁之人?”
苏糖原本还能装出冷漠的样子,可听听这家伙说的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