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短暂的被惊到了。

不过这种惊讶只是一瞬,很快,他又改变主意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崽子可比方才那傀儡顺眼多了,何况,虽然不再是傀儡,可他还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只要他想,一放血,她还不是乖乖顺从。

短暂的顺从,其实也足够了。

不然,人生就无趣多了。

苏糖木着小脸,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道:“您开心就好。”

萧酌可还记得她之前不要命的状态,虽说如今瞧着,应当是故意演戏骗他的,不过之前被气狠了,所以他决定敲打敲打她。

这种事,即便是演戏,他也不允许!

“不,我不开心。”他道,“我还记得五天前你将自己送给了我,接着转身就跑了,这五天,可让我好找啊。”

苏糖理亏,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垂着小脑袋。

萧酌却步步紧逼,他瞧着唇角,这一次,显然心情比之前要好得多,“小酒儿该如何补偿呢?”

苏糖想着,他们结缘,全都是因为那些酒,便小心翼翼道:“要不,酒偿?”

她的酒,是喝的那种酒,可听在萧酌耳中,那可是另外一种含义了。

“酒偿?”萧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苏糖还未发现哪里不对劲,见他松口,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