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有一说一,酒不错,他也就夸酒了。

“这酒不错。”

一说到酒,苏糖就很自豪啊,“好喝吧,我酿的。”不过说着说着,她的眼神又黯淡了,“当初一度也说我酿的酒美味。”

萧酌挑了挑眉,一开始留下她,是因为那只三尾狐,可如今,听着他时不时提起那只渣的没眼见的三尾狐,心情就有那么些不美妙了。

“你很喜欢她?”

苏糖小课堂开课,再次表演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何止喜欢,是爱啊。其实早在狐村时我便发现了,一度就非常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我虽然一直说自己是村草,可我清楚,我这种……其实就是啥也不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再次决堤,“哇,可我就是喜欢她。”

萧酌看她一言不合又哭了,颇有几分震撼,这狐狸的眼泪,怎么就流不完啊。

他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只觉得这小狐狸哭起来,难看极了。

“丑。”

苏糖哭到打嗝,“你说什么?”

萧酌,“哭起来真难看。”他说完,一边又与她道:“把裤子脱了。”

苏糖当时吓得哭嗝都停止了,不是,咱们在讨论爱情呢,你怎么就突然要求脱裤子了!

她,苏糖,可是非常有节操的呢!哪是你说脱就脱的!

“不脱,坚决不脱!”

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与先前割尾巴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萧酌想到她先前说过的话,挑了挑眉,“这也只能你父母脱?”

苏糖满脸不可思议,“这……我都长大了,父母怎可轻易脱我裤子,只有妻子,妻子才能这也做。”

萧酌听着她小嘴叭叭叭就觉得烦,特别是妻子,在妖族,大家寻得便是一个开心,也就那些大家族讲究点,娶妻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