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这死娘炮真的有病。

不过她这一哭,萧酌倒是又想起,这死娘炮先前还在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应该无法与爹娘交代吗?毕竟你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苏糖一边掉眼泪,一边委委屈屈道:“就,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可以当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都是亲兄弟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来,尾巴,拿去!”

尾巴上沾了血,没有之前雪白,不过意外地,萧酌却是接了过来。

苏糖深吸几口气,憋着那疼,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看,你接了我的尾巴,就是我的兄弟。现在,兄弟有病,你可不能抛弃啊。”

世人都怕萧酌,就算真的有崇拜他的,也不敢光明正大这样与他说。

他们都怕他手中的剑,更怕他的无情,在他们看来,萧酌这样的人,只能远远看着,凑近了,是没命的。

像四尾这样的,少条尾巴那都是轻的。

割了一尾,苏糖此刻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过她怕被萧酌嫌弃,硬生生给挺直了,“兄弟,”有药吗?”

萧酌,“没有。”

他萧酌就没有受过伤,药这种东西对他而言,那就是累赘。

不过,他看了眼死娘炮身后还在滴血的伤口,啧了一声,“我带你去拿药。”

苏糖听着,眼睛都亮了。

这尾巴断的值得啊,听听,他竟然都愿意带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