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缩了缩那可怜又无助的小脚,结果根本撼动不了他的手,便只能奶声奶气道:“墨沉,你干嘛?”

墨沉轻抚着她的肌肤,眼中微沉,可细看,却是满眼心疼。

之前小锦鲤曾拔下一片鳞片给他,当时他气得差点就说出真相,然后狠狠教训她一顿,可终究,他还是忍下来了。

鳞片不可再生,现在,她的小腿上也有一疤,与其他细腻白皙地肌肤不同,这一处带着明显的疤痕纹路,瞧着就让人格外心疼。

墨沉越看越自责,若是当初早点说明,小锦鲤就不会受此痛楚了。

倒是苏糖,没心没肺惯了,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件事,见他如此难受,不由好奇道:“墨沉,我当初那鳞片,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这一次,他倒没说谎了。

“嗯。”他说着,眼中是心疼又无奈,“以后不准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了。”

苏糖撇了撇嘴,小声道:“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才不会给别人。”

她一说这话,墨沉倒好奇了,那个时候,他以为她送他鳞片,纯粹是为了与他一刀两断,撇清关系,便问:“那个时候为什么想到要送我鳞片?“

苏糖,“做你师父这件事,原就是我骗了你,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总想补偿你,可又不知道怎么补偿,就觉得,鳞片是我最珍贵的了,你收了我的鳞片,就是原谅我了。”

“虽然,那个时候可能你都不知道我是你师父这件事,可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她越说越小声,可墨沉却觉得自己被温暖包围了,全身都暖暖地,原来,是他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