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这么重,岂是普通争执,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而为之!
现在敢对他嫡次子下这般重的手,以后就敢对他下手!
燕王阴郁着一张脸,开始将京城那些大小官员全都回忆了一遍,可愣是对不上号。
要么便是没这个胆子,要么便是没这实力。
他有心问容麒,想让他试着把害他之人写出来,他的眼睛挖了,舌头被割了,但是手并未被废,然而每每问到此事,他就会大吼大叫,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最后还需要好好几个护卫才能将他压住。
最后,大夫与他说,二公子受创,精神混乱了。
容麒,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疯子。
燕王震怒,然而京城早已不是五年前的京城,老皇帝喘着最后一口气,愣是被他扳回一局,现在,老皇帝不愿调查,即便燕王有心往下查,依旧吃力不已。
可这并没有结束,他前脚才来京城,后脚就听闻留在辖地的世子遇刺身亡。
他睚眦目裂,终于发现这是一个阴谋,且指向他的阴谋。
若是他再细想,就会发现,这一幕何其熟悉,可不就是他当年这般对待老皇帝的两个儿子的手段。
容麒最后曾出现在忠义侯府,可忠义侯府那会儿正在办丧事,人员杂乱,根本无法确定是谁,到最后,他只能将忠义侯,也就是沈桃的大伯,给单独拎了过来。
可怜的沈大爷,这才当了几天的忠义侯,就吓得几次尿裤子。
盛怒的燕王,凶狠可怕,甚至还没怎么问话,他就噗通一声给跪在了地上,“燕王殿下,我是真不知道是谁将容二少给害成这样的。”
燕王又岂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