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不好呢?”她仔细地注意这他的反应,想看看这家伙发酒疯能发到什么程度。
然而,喝了酒的霍总是没理智的,别看他现在有条不紊的,可一旦有人触及逆鳞,那他就会发狂。
比如这会儿,苏糖感觉到脖颈间呼吸一停,然后她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苏糖疼的生理泪水都蓄在了眼眶里,疼的声音都变了,“霍垣,你属狗的啊!”
淡淡的血腥味瞬间从口中蔓延,霍垣的眼眸就更黯了,可惜,这会儿苏糖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对方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她的伤口。
伤口很疼,她敢肯定一定被咬破了。
苏糖很委屈,一委屈就想打人,可被他安抚似的舔了一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四肢百骸里蔓延出来,怪怪地,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接着,一声轻笑自耳边传来。
“我们的遥遥原来喜欢这样的啊。”
苏糖:……
不,她不喜欢。
她现在只想打人!
跟喝醉酒的人没法沟通,苏糖这会儿只想将人从身上拽下去,便耐着性子,“霍垣,从我身上下去。”
霍垣蹭了蹭,“我不。”
苏糖深吸一口气,“你好身上的酒味太重,熏到我了,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霍垣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了,他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半响,他道:“你骗人,你只是想赶我走!”
苏糖也没辙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跟我说说,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