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三连问之后，苏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他残留在嘴角边的血迹擦干净，省的他在舔。

“你怎么样？”

撒旦，“我很好。”

苏糖：……

信你就有鬼了，刚刚黑化值那么高，上帝那老家伙要是再拖个三小时，她怕是醒来都要凉凉了。

“我们也出来很久了，要不先回去？说起来，我觉得那天使肯定认识你，第一次看到你都傻住了，演技那么差，他是不是背地里想做点什么？”

苏糖小话痨似的，从站起来之后就没停过，而撒旦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看似冷淡，可那双纯黑色的眸子里却渐渐碎起了隐秘的星光。

很漂亮。

苏糖的手很冷，同样的，作为恶魔，撒旦的手也这样，两人待在这寒气逼人的破森林，愣是没有天气起争执，反而还让苏糖喜欢上这里。

“这里真舒服，阳光常年被血雾给挡住了，真好。”

撒旦却道：“有一处地方，应该比这里还舒服。”

苏糖，“哪里？”

撒旦，“深渊，黑暗深渊。”

苏糖脚步蓦地停下，眼中透着明显的惊讶，“德古拉，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