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麟看谁都是假想敌，前有逼死织女之罪，后有篡改封印羲玄记忆，再有挑起天魔大战，最后诱骗我族罗喉计都灭我修罗全族。这一件件的事情，难道还不能定他的罪？！”

“胡说八道！”柏麟冷冷回了一句。

“柏麟，我早有说过，一切皆有因果，如今这桩桩件件，你～可知罪？”

“一切皆有因果？呵……哈哈哈哈——这一盘棋，终究是你棋高一筹罢了。从两千多年前开始你就在布棋，我的所作所为你难道不知道？”

“若我有罪，那你呢？放纵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万丈深渊只为让我成为你儿子的磨刀石，我若有罪！那你，天帝——你便是我的帮凶！”

柏麟的话让众人有瞬间的变脸。

“善与恶只在一念之间。柏麟，你私囚织女，挑起天魔之战。造战神，挑起无边杀戮。哪一件不是惨绝人寰？”

“可是到了现在，你却道是我在拿你当羲玄的磨刀石。依我看来，你怕是已经心生执念成了心魔。”

柏麟沉默不言，双目赤红。在他的心中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他本为三界囚织女，为三界造战神，为三界灭修罗全族。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他的眼前浮现了织女死前那个笑，绝望与解脱，他真的错了吗？

惨然一笑，眼中沁出一点泪光，她魂散那日太过久远。他说他再也不会关着她，只要她回来，他可以放下一切。可是，两千年多年来她却从不曾让他找到过她。

两千多年啊，对于神仙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之间的时间，可对他来说，这是两千多年的煎熬。直到——罗喉计都的出现，他将对方引为知己，不过是因为在心中谋划出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