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上山砍柴卖柴,换一些零散铜板。
今天董家的男人都没有出去做事,也没有早起以后窝在炕上,全坐在屋檐下,也不闲着。手里坐着各自的活,有劈柴,也有出去给家里大厨房挑水,也有修理家里农具。
安静坐在屋檐下的男人们皆是好奇,老三家的(三嫂)不会又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一家人好奇的很,就是董家的当家人两夫妻都悄悄的嘀咕,“老头子,你说老三家的这是要干啥?”
婆母杜氏一脸的嫌弃,对三儿媳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老三家的懒的全家人神共愤,她作为婆母打不得骂不得。
亲家母乔氏隔三差五的敲打她,敲打董家,她真是烦躁的要死。开始还想立威,管管老三家的。管了不到一年,发现老三家的就是个绵耳朵,随她怎么叫嚣怎么骂,人家掏掏耳朵翻个身继续睡,一点也不在意。
打,她可不敢。最多也就是骂一骂,可人家脸皮厚,骂她等于白瞎。
唱独角戏久了,她叫嚣也白叫嚣,干脆不管了。
管了有个屁用。
后面就把心思全放在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身上,还有掏尽心思给老四选个勤快的。
董老汉吹着没有点燃的空烟杆子,吹的呜呜作响。听了老婆子的问话,刻着深深纹路的老黑脸上,也迷茫的很,想了想说,“可能是屋子里臭的透不过气想洗洗刷刷。”
“可能是。”杜氏看到老三家两口子的房门口边边上堆的那些换洗的床上两件套,皱着已经变成沟壑的眉头,想骂人。
上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本色,脏的不成样。
心里想着,懒鬼也不得不做事,看来真是熏人的很,她告诉自己,今儿绝对不去老三门口。
免得被熏着。
此时杜氏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臭味儿,从老三家房间飘过来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