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耷拉着脑袋的宋晓军此时才抬起头来,“叔,我想离婚。不是与她堂哥做生意了我就想离婚,我是伤心了。真的,真要是真的做生意亏了,我不说什么,我还年轻一套房子还有那些存款我也能再挣回来。
只是她的态度让我心寒,让我爸妈心寒,她是一点也没有为我们小家也没有为闺女考虑,我傻过一次,不会再继续傻下去。
一起办那培训学校,如果真是招生有问题,招不来学生,亏了是在明面上的。我也有眼睛看得见,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不管有没有学生,那些老师还有租的教室都是要花钱的。一年开销也不少,办了三年,如果没有几个学生,三年亏的钱也不老少。
这些我都认了,可事实不是这样。培训学校学生不少,那么多学生,不管怎么算都是赚钱的。
我不明白,那些账做出来居然是亏钱的,我又找不出什么不对。什么在外做的广告,我是一个也没有看到,还有老师们的伙食费,这吃的也太厉害了吧。
她不但不质疑还说我什么既不管事也不出力,赚钱了就笑哈哈,亏钱了就找麻烦……
我真是累了,有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老婆,我这一辈子与闺女都别想过上好日子。
真要是没有名堂,她帮衬对方辩解我也能理解。她多精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对方没有搞名堂。她就是装傻充楞,要不是偏着娘家就是也在里面有手脚,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宋晓军以前被骗,只是没有发现家里那位藏在姣好面容下的狠毒心机。
也不是真傻,真要早知道是那么个性子,也不会娶她。哪怕再美,也不会娶。
“既然你自己明白那就好。房子被收走就被收走,别想着赎回来,看你媳妇的会怎么做。城里的商品房又不是农村的老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