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兄妹俩带着一车的物品往回赶。
布头很多都能裁成方帕,绣上花,也能给家里的侄女练手。
学了一段时间也能上手练练。
“回来了回来了,媛儿,累了吧,下车下车,娘给你炖了汤。”
坐在前面赶车的杜才义,扁扁嘴,小郁闷:我怕是爹娘在山里捡来的吧。
一个七尺汉子,一个大活人,硬是没有人理。看娘那样,自己怕不是块石头。
在隔壁忙活的杜父也匆匆跑过来关心,“媛儿,都卖了吧?”
许媛媛笑眯眯的说道,“爹,都卖了。咱进屋说话。”
“哎,进屋说。”
杜父也想知道闺女进城的情况,脖子上挂的毛巾,取下来,擦把脸,再用毛巾在身上上下拍打几下,掸干净身上的灰尘。
老三杜才义负责搬东西,小妹的房门打开,然后一袋袋的的搬进去。
堂屋里,许媛媛简单说了说进城的情况。说了卖了多少银子,又买了多少银子的东西。
还说这次买了,能绣多少,能绣多少绣品,能挣多少钱。
现在盖房需要钱,她多绣一些绣品,等手头活络些,再好好休息。毕竟长期这样绣,伤眼睛,以后一年绣一幅大一点的就成,要不然眼睛能绣瞎。
她这话是故意的,她天天绣年年绣也不会瞎,身有修为一点事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