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四处钻营 ,没有那个必要。”
老爷子已经致仕多年 ,没事出去与老友们喝喝茶,说说话。
大多数时间都是闲人一枚。
他知道无所事事其实也是很无聊的一件事,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他们几个都在科举上更进一步 ,不说进士,只少都要是举人。
有了事做,有了目标,也就不会闲着,不闲着就不会轻易惹事。
孟府后院,老夫人唧唧的哭了一场,差一点她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见到女儿让外孙媳妇送来的礼物,老夫人欢喜之余又忧心,给银子,女儿肯定不会要。要不然当初大外孙言庆也不会私底下悄悄的找自己长孙借,还不许他说给家里人知。
送来的礼物,太贵重了。打磨的如此清晰的铜镜,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据她所知,就是皇宫里都没有如此清晰的铜镜。
她怎么知道的 ,她的亲姐姐就是宫里的太妃。
近年来,她虽很少进宫,但太妃姐姐倒是出来过几次。姐姐没有儿子,只有一位公主,成亲多年,与孟家也走的很近。
她每次去公主外甥的府上参加宴会,也知道一些宫里的事情。
摸着铜镜,她起身走到一边,招呼心腹嬷嬷给她磨墨,提笔给苦命的女儿写了一封信,交给宋氏,交代她一定要保管好 ,亲手交。
怀璧其罪,叶家不能赌,她也不能让女儿赌。
宋氏自然满口答应 ,回到郊区的庄子上,然后亲自把信件交给了婆婆。
几天后,在一个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上午。媛媛见到了吴佳,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