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俩好好找找,也许还有也说不定。等我能培育冰霄花以后 ,我一定给你们大院大门口站岗的两边高台上摆放一盆。

站岗的那些解放军同志,太辛苦了。真的,一天到晚的晒,还得站的笔直,我看着就累。”

“媛媛你真好。”

“我们都很好,我们生活在安定幸福平等的新社会,我们都是……”

听着两个小姑娘的自吹还互捧,两个大的,默不作声。

就在兄弟俩告辞要走的时候,外面闹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彭母快气吐血了,与关母争吵着。

“放你娘的狗屁,你家三小子出息了,你家就作妖,想退婚直说,想攀高枝我家不拦着,可你要拿我闺女的名声作筏子,我撕了你的臭嘴……”

彭母呀的一声,冲上去,抓住关母的头发就扯,狠狠的扯,使劲的扯。关母头顶百汇穴周围瞬间少了一大片头发 ,露出来一片黄白的头皮。

还伴随着一声尖叫,“啊啊啊,黄巧妹你个杀天刀的,居然敢,敢扯我的头发,我打死你……疼……”

关母的尖叫声,响彻凤山村,就是远处田里的人都听的真真的。

很快的围拢来不少的村民,村长彭青山,背着手,也从远处走了过来。

走过来就问,“干什么,干什么,广福哥怎么滴,与关家怎么打起来了?”

彭青山为人公正,在村里的威信很高。

他虽然没有当过兵,可在战争年代,他也没少杀敌人,带着村里没有出去的青壮年,多次的躲过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