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上午。”鹤云答过了,取了报章退了出去。
五公主居然还学会递拜帖了,也是件稀奇事。我将那拜帖放到一边,敲着桌子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好时,张基清捧着一方三尺长的锦绣木盒进来了。
我扫他一眼,问道:“都办妥了?”
张基清把木盒放在桌上,答道:“都办妥了,末将方才来时,瞧见鹤云捧了一张黑金折子往神将府去,可是人间又生了什么事情?”
我揭开木盒一角,望着盒中闪着的耀耀鳞光,扯扯嘴角,慢慢将盒盖重新扣上,口中则说:“遗留问题,你不必管。”
张基清挠挠头:“一时间海晏河清,没什么事情可做,末将还真有点局促了。”
我一向是个乐于助人体恤下属的好上司,听张基清此言,我打算给他找点事做,于是很友善地问道:“皎白最近如何?”
张基清想了想,答道:“除了时常念起一个名唤袭月的女子之外,其余都依命令行事。”
我只知道敖听月在几百年前被逐出东海,却不清楚其中内情,一直想要查一查其中缘故,却总抽不出时间来,现在倒是赶上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同他去查这位名叫袭月的女子,将她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来报给我。”
我方说罢,张基清道一声是,就要退下。我喊住他,又道:“等等,拿我令牌去宝阁里取我那杆龙魂旗收着,待事情查清,将那旗杆内藏着的黑龙骨抽出来赠与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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