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想了想说:“哪吒,殷夫人总算与你有些缘分,便去瞧瞧吧,莫闹出了什么事来。”

哪吒满不在意地说:“急什么?那金吒是个孝子,这会儿还有几分义气,待殷大婶儿回了家,在二夫人那里受上两分委屈,他也就交代了,到时殷大婶儿脱身,只会怒气冲冲的跑过来跟我兴师问罪。”

事实证明,哪吒想的不错。

金吒被软禁在卧房里,不得出踏出房门一步,而木吒则不停地在追问那狗王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如胡九姿口中所说的能影响人心智的邪术。

殷夫人刚踏进总兵府,便见到胡九姿抱着剑站在大厅正门口,盯着她目露凶光。

气氛有些微妙,殷夫人四下里扫视一眼,府兵即刻将大门紧紧关闭,顿时警惕起来,正想问问胡九姿怎么了,哪儿来这么大敌意。

胡九姿率先开口高叫道:“殷素知,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叫你大儿子学了邪术来害我性命。”

一句话将殷夫人给说的晕头转脑,她何时让金吒学过什么邪术?

殷夫人皱眉喝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们金吒乖得很,怎么可能会去学什么邪术。”

“他的确乖得很,”胡九姿冷哼一声,高声喝道:“乖到豢养怪犬当着靖哥的面要那怪犬取我性命,若非靖哥救我,我岂是被咬穿琵琶骨那么简单?此事乃是在场诸多府兵亲眼所见,你说,是不是你嫉妒我得靖哥宠爱,唆使了金吒豢养怪犬来害我?”

李靖听着外面争吵,知道殷夫人回来了,从厅内走出来让胡九姿住口,然后让人将金吒从后面带过来。

李靖一见金吒,便就忍不住的痛心,他当然深知自己的妻儿是什么样人,但事情发生在他眼前,金吒口口声声说胡九姿是妖,可自己的枕边人被那怪犬咬穿了琵琶骨,她也没有显出原形,教他如何能信金吒所言?便就恨恨地问道:“金吒纵两头怪犬在横拦道咬伤九姿,你当娘的到底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