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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爷目光直直地定在陈若若身上,没吭声,过了几秒钟,他才像是想起什么,给温律吃了颗定心丸:“明天包袱到了,钱和你要的那副明代永子会差人送到茶馆去。”

“好。”温律简单明了,没有半字废话,他伸手护住怀里有点小动作的小朋友,转身就要走。

“温律。”林爷推动着轮椅来到他身边,话锋一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这口味倒是一直没变。”眼睛扫过稚嫩的躯体,打眼一看,那对32码的玉足格外显眼。

男人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仿佛有人觊觎他的珍宝,显然是笑着回了句:“您也是,这么久没见,越发的老当益壮精神抖擞了。”

临走前,温律特意看了一眼趴在林爷腿边那条白色锃亮的松狮,长毛上挂了几滴不明液体。

兽就是兽,永远当不了人,这个老头子倒真是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禽兽行为该着报应,迟早的事。

从林爷的屋里出来,又遇上先前引着的侍者,她继续带领他们去安排好的住房,一路上温律都没有说话,直到怀里的人儿实在憋不住了,他垂下眼眸,轻吟着:“醒了。”

陈若若闷闷地“嗯”了一声。

温律脸上浮现出很浅的笑意,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也许她听见了刚才的谈话,更甚她猜出来了。

于是,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我们是利益往来,各取所需,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

陈若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长发溜进温律的领口,她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体之上:“ 我不过问那么多,你没事就行。”

“想什么呢?又不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温律隐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