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录像还在继续,千代谷彻从未放弃与琴酒交锋,哪怕已经知道结局并不会太好,他也没想过放弃或者求饶,反倒恨不得用刁钻的嘴让面前这人破防。

“根据刑法,你起码能判……”

黑发青年满脸冷汗,连眼神都疼得有些飘忽了,还对法典的知识侃侃而谈,愣是让琴酒都产生了错愕的情绪。

几人平日里调侃,千代谷彻也就表面温温和和,一旦真的惹到了他,那绝对会像是他爱吃的史莱姆和果子一样,外表可爱,但一口下去,人都能直接送走。

可在悬殊的实力面前,降谷零只从他身上看出了外厉内荏的挣扎,过多的压力积蓄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缓冲的时期,那么被压垮也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他以前确实蛮牙尖嘴利的。”琴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愣头青一个,仗着对组织有点了解就暗中挑衅,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拙劣得可以。”

降谷零看着琴酒将枪塞到黑发青年手中,还是没忍住捏紧了拳,又很快在黑暗中强行放松了下来。

他看着千代谷彻因神索的信息而激动,看着琴酒一次又一次地施压,本已经腾到喉咙里的怒火又被强行咽了下去,茫然消失在一下轻浅的眨眼间。

“琴酒,我不想听你的解说。”金发男人冷冷地道,“如果是来卖弄你的话术技巧的话,我不介意打个电话让贝尔摩德一起听。”

琴酒嗤笑一声:“确实,你的手段也不比我差。”

降谷零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夸赞!

但他心知肚明琴酒的计俩,正如他也会一般。

绝望是一层一层累加的,组织的人向来了解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