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时期就非常有开会经验的四人蹲在松田阵平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气氛格外严肃。

伊达航因为娜塔莉和有了孩子的缘故,他们不愿意将人牵扯进来,便没通知。

已经不是第一次瞒着千代谷彻开会了,但比起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却关乎人命。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整蛊玩笑的爆处组两人,在听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你一言我一语、又马赛克了不少机密的解释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松田阵平有些暴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声道:“不可能的吧……早织她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

他对神索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的咖啡厅里,黑发女人朝他勾勾手指,在他靠近时又毫不犹豫地揪住他的脸颊,带着促狭的恶趣味。

松田阵平知道她的视力很差、身体也不好,还跟那个神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但全然没想过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或者说他刻意不去想那么多,只将这一切都交托给信任的同伴,觉得日后一定有再见的机会。

结果现在降谷零突然告诉他们,神索是公安的卧底、他们的前辈,而且早已因组织非人的对待丧失了求生欲,想要自我了断。

“不是突然。”降谷零叹了口气,疲惫地道,“总之现在是她自己的求生欲很薄弱,而公安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不会花大代价救人,只能靠我们了。”

诸伏景光接话:“组织对她的看守很严密,我今天下午开车打探了许久,发现硬闯是不大可能的,必须智取。”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他对神索的了解很少,此时也最容易抽离情绪看问题。

他一针见血地道:“智取是一回事,但绝对不能让小降谷出手。瞒着公安擅自行动还可以用其他方式解释,但如果小降谷暴露,那大罪当头,说什么都不好使。”

降谷零点点头:“我们打算先把人救出来,用研究所的资料去抵这件事,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公安也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