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有些懵地拽着毛巾,点点头:“他常年使用着变声器,对真实身份瞒得很死,估计除了琴酒他们外,没人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

江户川柯南的脸也瞬间煞白,甚至看着比生病的灰原哀还差劲,他大喘着气,喃喃道:“难道是他……不,就是他,眼镜,金属的眼镜……”

那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微微露出一截的金色反光,男人甚至还蹲下身,帮他正了正蝴蝶结领结。

小侦探将一切都串联了起来,他微微捂着头,一时间说不出话。

这次轮到灰原哀紧张了,她将毛巾放到桌子上,用冰冷的手摸江户川柯南的额头:“喂,江户川你还好吧?”

小侦探露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有些艰涩地道:“灰原……我可能见过格兰玛尼,在认识你之前。”

灰原哀没藏住惊愕的神情,她保持着向前倾的举动,一个用力过猛,直接翻到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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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公寓房内,诸伏景光看着卸下层层乔装打扮的降谷零,心有余悸地将手枪给放回枪袋。

任谁发现自己窗台上多了个打扮得看不出身份的男人都会是这种反应,更别说这处是他私人的休息屋。

他差一点点就把zero打成筛子了!

诸伏景光擦了一把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我还以为这地方被组织的人发现了……zero你怎么这么急着过来?”

降谷零将自己的伪装都卸掉,熟练地倒了杯水,然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杯子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