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发少女端着蛋到客厅,又皱着眉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在坐在客厅用餐还是回卧室间纠结了一二,最终选了后者。

“指不定能直接馋醒呢?”她小声嘀咕着,板着脸,装作嫌弃的模样,“真是让人不省心!”

宫野志保不太想承认自己莫名心慌,仿佛离开一会,那个躺在床上昏迷的女人就会直接消失。

她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拿着碟子,用手肘将门下压推开后,走进了属于神索的卧室。

开门进入,率先看到的是躺在床上的黑发女人,维系营养的液体沿着输液管一滴一滴输进她的血管,宫野志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股足以足以令她凉到天灵感的气息瞬间卷席全身,让她的第六感疯狂预警。

她浑身一颤,险些没端住手中的盘子。

“谁?!”

茶发少女紧紧地贴在门边,那双蓝色的眼睛大睁着,像是一只谨慎的小动物扫视着房间。

位于门对面的窗帘微动,光影倏忽的改变昭示着情况的不对,宫野志保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男人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有些凌乱的褶皱证明他是刚才脱掉外套行动的,一副金属眼镜架在僵硬的易容脸上,显得格外冷漠薄凉。

他静静地站在布置温馨的房间内,却以一己之力将这点温暖全都打碎。

“ grand arnier。”宫野志保呼吸一滞,手中的牛奶在她的颤抖下溅射出去,弄脏了衣服,“你——”

“我本不想对你动手。”带着电流的声音响起,戴着皮质手套的冰冷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宫野志保的颈部,“但看起来,你好像想在这长待着。”

宫野志保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近乎是尖锐地道:“代号成员禁止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