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很惆怅地在论坛上画过千代谷宅与安全屋的对比图,刀了论坛网友一波。
这就叫什么——痛苦转移大法?
将这些小小的抱怨抛之脑后,千代谷早织检查了一遍环境,接着摘下墨镜,放松身形,靠在床上联系羽塚勇人。
电话打通后响了两声被挂断,接着两分钟后,对方打了过来。
“早织。”羽塚勇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严肃地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千代谷早织皱了皱眉,恢复自己的原声:“您又熬夜工作了?昨晚没睡?”
“……这怎么发现的。” 对面小声嘀咕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有些任务比较紧急,必须处理,你理解的。”
羽塚勇人今年四十八,照理说还正值壮年,但他十四年前因故重伤昏迷了三年才醒,身体差了许多。
但生活总是有着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羽塚勇人这些年不但没法休息,反倒越来越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撵着他一般,整个人都苍老下来。
千代谷早织也没什么立场说他,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默契跳过了这个谁也说服不了谁的理由,千代谷早织直截了当地问了关于降谷零的事情。
“你这么快就得知他的情报了?”羽塚勇人有些讶然,他知道千代谷早织有能耐,但没料到已经能耐到连个刚进去卧底几天的同伴信息都能知道。
毕竟在警备局里,零组的保密等级也一向是最高的。
千代谷早织心道她的外挂确实蛮离谱。
羽塚勇人没有过多询问,他听后也严肃了许多:“零组的事情不在我管辖范围内,但最近公安确实存在人员变动和信息泄露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