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那五个家伙怎么全喝趴下了?一个酒量ok的都没吗?

上野川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准备离开,千代谷早织突然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他:“上野,你还没说当时另一封信是谁写的呢。”

对方有些惊讶:“你还没拆开吗?”

千代谷早织笑了笑:“我打算回去再认真看的。”

“是个穿着黑风衣还戴着墨镜的女人。”上野川回忆着比划道,“感觉跟你应该差不多高,脾气冷冷的,哦对了!我觉得她跟你还有那么一点像哎!”

他话音刚落,就见刚才还温和笑着的同学陡然变了脸色,压抑着声音道:“你在哪看见那人的?”

“就……前两天咱们学校大门旁边,当时她似乎迷路了,在辨认地图,我想着如果要帮忙的话就帮一下,便上去问她,结果她张口便是让我把信给你。”

上野川酒都快吓醒了,他有些呐呐地道:“我看着蛮严肃的,也不像是情书,再加上我以为是你亲戚,便今早一起带过来了。”

“你有印象吗?”

黑发青年摇摇头,有些颓然地旁边的椅子上,灯光无法穿过桌上的蛋糕架给他留下光亮,只是将阴影打在了他的发梢。

“不算是认识,应该是一位我曾经想要帮助,但却没有成功帮上忙的女士。”他淡淡地道,“谢谢你了,川。”

“你先回去吧,班长他们我等下送回去就好了。”

上野川胡乱地点点头,转身离开,被酒精入侵的大脑有些凝滞地转动着。

虽然被彻君那么亲昵地称呼有些难得,但他怎么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