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耳钉是渡部老师卧底失败的前辈,送给他的‘毕业礼物’,所以他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当年,她没能把渡部老师往公安身上靠上,和渡部老师的形象不能说毫无一点关系。

毕竟,谁能想到,像个二货青年蓄着后脑勺最后一撮尾发,扎着小马尾,耳朵上带着简洁的黑色耳钉,懒懒散散,随时靠在一棵树上闭着眼睛假寐。

这样的形象,竟然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安,还是个高层。

不过,一向注意形象的渡部老师现在的样子可并不好看。

画面中的男人双手被高高吊在墙上,双膝触地的半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后脑勺的那个装相的‘小尾巴’不再是它一贯的整齐,正凌乱不堪的散落在脸颊两侧。

身上的衣服是渡部老师习惯穿的黑皮夹,现在也破烂不堪,就连街头的流浪汉穿的衣服都比现在老师身上,就连叫做衣服都称不上的破布块也好上太多。

隐隐约约从发间露出的脖子,那上面斑驳青紫,看起来就受到过严重的折磨。

高桥遥的心在看清渡部老师身上的伤痕时,不停的下坠,若不是看清渡部老师胸口微弱的起伏,她都以为老师已经死去了。

仓鼠透此时的表情也不好看,他在高桥遥讲述到所有人都聚集在地下一层时,便了然,为什么他一路走来,都没在房间里发现人影的原因。

但还是有一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