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等到快要午时的时候,才等来搬酒的人,依照计划打晕来人,换上他的衣服,在从地上抓了几把土抹在脸上,然后搬着酒就到了正堂上。

正堂里的人约莫一百来号,唐近把酒放到桌上之后,就又回了酒窖,来去了好几趟才算了事。

只是这正堂上今日几个当家的并没有全到,唐近等这些人的酒入了喉,便悄悄离去。

山寨中的另外几个当家现在应该在睡觉,唐近昨日摸索寨子的时候,把他们的房间都记了下来,便轻车熟路的拿着匕首去了,这些熟睡的莽夫并没有什么警惕之心。

除了生的身材魁梧,同其他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唐近得手之后,估算了正堂里的人药性该发作了,便放了一颗信号弹,等山底的小世子带人冲上来。

而他去了人质的屋里,这回因为靠的近,里面交糜的声音听得格外明显,唐近直接闯了进去,将正在行不轨之事的几个山匪直接了结。

“朝廷派来的人会马上到,不要乱跑。”唐近看着这些衣衫不整的哥儿和姑娘,把眼睛闭了起来。

唐近没有得到回应,这也是常事,遇到如此的事情,大概之后被救怕也活不下去,未出阁的哥儿和姑娘就算没有被糟蹋,被抓到这山上也不会再有清白名声,更何况。

山寨其他还未来的喝酒的人因为这一发信号弹乱了分寸,看到正堂倒了一片的人,赶忙去屋子寻其他当家,可等到了当家屋子,看到满是血泊的时候一个个立刻吓得六神无主。

木流柒听到动静,带着药箱往关押人质的屋子走去,等他到的时候,唐近正打晕了一个想要闯进人质屋子的山匪。

木流柒只安静的走进屋子,看着满屋子的死寂,他也没有出口劝解,只把药箱打开,给这些身上带上的人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