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好听。”比他取得小泥鳅要好听的多。

小泥鳅一直安静呆着唐时安的怀里,不打扰阿父和爹爹,听到弟弟有了小名,小泥鳅爬到床上,“元宵,小元宵。”

见此,唐时安和白冉熙都笑了出来,只是唐时安这一身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沐浴,不好多在小孩子面前,便差使丫鬟烧水去了。

白冉熙把元宵留个小泥鳅照顾,他进屋帮唐时安搓背,但一眼就看见唐时安手上的伤口。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白冉熙轻轻触碰这道伤口,已经有几日,早就没有流血了,但看着还比较狰狞。

“没事,路上遇到追杀的人,但被你父亲派来的人给拦下了。”这道伤他原是想瞒着,但估计也瞒不住,现在白冉熙看见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不必要在为此忧心。

“怎么会没事?当时的情况一定很危险,不然有父亲和兄长派来的人你怎么还是受伤了。”白冉熙自然不好糊弄。

“是当时你父亲的人稍微晚到了些,所以才受了点伤,但这点伤势与冉熙生元宵的痛该是不能比的。”

白冉熙知道这是唐时安在自责,“夫君,疼是疼的,但都过来了,只要以后夫君都一直陪着我们就好。”

“嗯,以后一定一直陪着你们,就算要外派以一定带上你们一块去。”唐时安当然对白冉熙许下承诺。

“夫君说的,不需撒谎骗我。”白冉熙眼神里都是认真。

“骗你我就和阿喜阿乐住一块,怎么样?。”唐时安无奈,他的信誉貌似不差,怎么感觉这话说的他是个惯犯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