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还是那个请来给他们看伤的大夫,把完脉面色沉了些,像是不太好的样子。
“大夫,我夫郎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唐时安也跟着有些忐忑,之前听闻白冉熙说请了大夫回来发现没有大问题,这回他去请的大夫是之前来看病的大夫,两者的医术谁高他也不知道,但从这位大夫的面色来看,似乎白冉熙的身体并不是太好。
“你夫郎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药?”大夫张口就这么一问。
“药?没吃过什么药啊。”白冉熙和他在一块之后,也就是前不久请大夫来了一回。
大夫又看了看唐时安怀里的小泥鳅,就说的再细致了些,“他上一次怀孕的时候有吃过什么药吗?”
唐时安看向白冉熙,两人对视了一眼,白冉熙抬头,“我吃过一些安胎药。”
“安胎药?那有什么反应吗?”
“我,怀了远儿十一个月才将他生下来。”
“这就是了,你身体之前吃了味药,让孩子在你身体多呆了些时日,现在这药性还在你身体里未清干净,对如今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大夫摇了摇头,这药性如此霸道,看着孩子都已经般大了,还留有余威,可见当时是没想着把孩子留下来。
“那该怎么办?这药性会如何?”唐时安不想白冉熙身体还有如此凶险的一遭。
“我回去写过方子,先照这个方子喝上一阵,看能不能清了药性,不然这孩子怕是保不住。”大夫这么说也是把握不高,也要看病人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