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夫君考的如何?”白冉熙这话问的有些敷衍,看模样就是在顺着唐时安的话往下接。
“一点都不诚心。”唐时安揭穿白冉熙,但还是告诉了白冉熙,“尚可,府试第五,不过你堂弟又是这次府试第一。”
白冉熙听前头的话觉得理所应当,可后头的那句话不由让他顿了顿,看向唐时安, “夫君?”
“冉熙,你家中的人都和白君远一个性子吗?”唐时安迫不及待的问了问,就怕当真得了肯定的答案。
白冉熙还以为唐时安和白君远闹了什么矛盾,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不是的,我父亲平日里虽然严肃些,但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很温和的。而兄长待人极好,只是堂弟的性子被养的有些偏了,才会如此。”
“那就好,若是你父兄都是如此,我要讨好这老丈人和大舅哥的难度就大了。”唐时安也松了口气。
“夫君是和君远认识了吗?”这般问答,若非唐时安和白君远相处过,怕还不能把白君远的性子摸得如此透彻。
“之前你不是让我能帮他一把的就帮他一把吗?正巧就遇上他被人讹诈,顺手帮了他一把,就那么认识了。”唐时安把讹诈的过程详细的说给了白冉熙听,包括后来八角楼和茶馆的相处也一并说了,好叫白冉熙知道他这堂弟是真的脾性差。
白冉熙听完,轻吐了一口气,“夫君辛苦了,之后不必理会他就是,家中除了兄长也没有谁能和君远搭上几句话。”
“我还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成,他心眼不坏,就是这行事作风日后若真是做了官,就算你们白家后台够硬,也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莫说白冉熙的父亲还只是正三品,就算是正一品的官衔那都要谨慎行事,若是被人抓到把柄,告到御前还是轻的,就怕拿此威胁,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