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唐兄,我们就住在这附近,所以来的早些。”

“来了就行,今年的试题可比往年要简单,虽然我感觉自己答得不错,但都简单的话,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啊。”县试录取的人数看着多,实则也分一分,也就不剩什么了。

“也不能这么说,简单更考验细心,若是因为简单就掉以轻心,一个不察就比别人差了很多。”越简单其实越考验人。

“没错,唐兄说的极是,王兄也不要老想自己过不了,今日这场正录我听闻过得概率是极大的。”

“正录过了没录取后头想要被录取就难了,我上一次考试是过了县试的,不想府试没过,只得从头再来。”王全叹了口气,县试过了,大多数人府试该是没问题的,可惜他就属于少部分人。

“府试不是说检验县试选□□的人是否合格吗?考题内容也该差不离啊。”温倦不解。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每年参考的人多,过县试的人虽有名额限制,却也是满满当当的,更别说几个县的学子一同参考,上面的大人是想挑好的继续栽培,自然不会出的太简单。”王全不愧是考了两次的人,对于这考试里的弯弯道道那是熟悉的很。

“原来是这样。”

唐时安原先也是一位府试和县试差不离,如今看来怕是要困难些。仔细一想也是,府试是在府里举行,监考的也是知府,怎么着也不会是县试的要求。

“不说考试这些烦心事了,我也就试试这次能不能过,要是不能,就不考了,寻个账房的活计也使得。是该存点银子,在娶一房媳妇才是要紧事。”王全转头把话题挑到娶媳妇上,读书的人大多数不会早成亲,但像王全这样一直没考取上功名的,家里是会提前说一份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