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住在一些小店的学子,都是吃的自己带的干粮,这时候的天气还是冷的很,好些东西都是能久放的。

吃了饭,唐时安就拿着东西去了考场,考场外面早就排了一队的人,由考官点了名再去给门口的搜子搜身。

寒冬腊月里退掉外衣可见一个身体不好,就容易感染风寒,好在县试搜子搜的没有之后的考试严苛,不会要求人脱光了衣裳。

毕竟这场县试过了,之后还得考一场府试,那要是过了才能得童生的名头,在这上面做手脚,明显是没什么好处的,要是这作弊的被发现了,那可是终生禁考,后果一般人是承担不起的。

唐时安过了搜子的一关,进了考场,考场的棚子均是坐南朝北,里头的座位有很多排,能够容纳足够的考生。北面的三间大厅基本上足够容纳所有人,要是考生过多,再往北走还有很多简易的座位可供使用。

考官坐在西面,考试的试题需得等人喊了名字才能去中厅接卷,接卷的时候还得喊出给考生做具结的廪生姓名,得了廪生确定才能返回,这又称唱保。

唐时安被喊到名字的时候,老先生早就在中厅站着了,前来的廪生不多,多是一个廪生保着十好几学生,甚至更多,就唐时安互结的几人都是老先生作保的。

等试题拿到手中,唐时安扫了一眼题目,多是四书五经的默写题,唯有之后需要写一首五经诗。背诵的东西唐时安早就在心里记得滚瓜烂熟,只要小心些不写错字,便能拿到全分。

这写诗大概是现代人的通病,无从下手,就算是硬写出来,堪堪能把韵给压上,至于诗文意思就是一窍不通。而且唐时安只学了半年左右的时间,就算是有原主的记忆和老先生指导,写出来的东西也是深掰硬凑的。

不过今日这场是正录,录取的比较宽泛,若是被录取就能取得参加府试的资格,至于余下的几场参不参加就看考生自己的意思。但要是第一场都没过,便不能参加第二场考试,而且这考试成绩是隔数日就揭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