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本该坚持唯物主义,但就毛利一家在命案现场的出现率,很难不让人多想。

本来一个工藤新一带来的工作量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再来一个毛利小五郎,东京人口迟早得完。

在端着杯热咖啡穿过办公位时,挺着个大肚腩的目暮十三突然想起什么,他顿住脚步细细回忆了会。

“说起来,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看到工藤家的那位高中生侦探。”

“大概随父母出国了?毕竟他父母已经在美国那边定居好几年了。”

“也是。”

嘬下一大口黑咖啡,目暮警官不再纠结工藤新一的事。反正警视厅也没接到什么关于新一的失踪警情,估计没有出事。

对搜查一课全体警员而言,少了一个瘟神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谁要去追究新一的去向。除非是自虐狂,不然谁乐意加班到天天在警视厅打地铺,就差把睡衣也带过来直接在办公室住下。

就连松本清长也开始认真考虑起向警视厅申请一笔经费,把搜查一课的办公桌全换成带折叠床的。但被搜查一课底层警员以「寓意太差」为由,集体疯狂摇头给拒绝掉了。

但即便如此,警视厅搜查一课还是沦落到让警视厅高层单独出资开辟了一间面积惊人的休息室的地步,里面齐刷刷躺满了根本没机会回家的搜查一课警员。用金属支成的折叠单人床只随意铺了层棉絮,睡起来有些硌背。墙角整齐码着一排食品柜,里面摆满了咖啡和能量棒。

要不是机动队恶犬心疼他们的小兔子,天天车子接送,随叫随到。让千束上车就开始呼呼大睡,再在到家时把在副驾睡着的千束背上楼,不然井上千束也得是在休息室躺尸的一员。

但这不妨碍井上千束板着脸让安室透顶着酱油碟滑跪在她面前,毕竟他们一个是被迫高强度加班,一个是主动打三份工。

“对不起嘛千束,可我真的是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