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安室透率先出声问道:“千束你刚才在做什么吗,衣领很乱。”
他金色的发梢末端还滴着水珠,维系扣子的白色衬衣露出大片肌肉,布料被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线条。他因为诸伏景光在浴室门外的几句话匆匆结束淋浴,甚至没来得及擦拭身上的水珠。
井上千束先前把床单从床垫上扯下来抱在怀里,自然会把衣领弄乱。
她抬手把散落肩头的长发捋至耳后,咬住下唇眼神游离:“我、我原本都已经把衣服脱下来了,听到敲门声又匆匆穿上,可能因为没来得及整理。”
——千束在说谎。
门外两人都清晰意识到这一事实,但他们谁都没有拆穿,只是对视一眼后笑得平静。
“千束,关于你盒子里的药,我们想和你谈谈。”
“唔!为什么要谈这种东西……”
单手握着卧室门把手,井上千束垂下视线不敢看向面前的男人,她蜷缩起脚趾又舒展开,再蜷缩。
“千束,”诸伏景光不赞成地出声道:“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你的身体健康。”
“其、其实我就是为了健康才吃的,因为暂时还不想……”
话未说尽,但安室透他们能听懂千束的意思。
安室透咬牙,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那就让那个卷毛白痴好好戴好东西啊,为什么是你吃药!”
“其实是我主动自愿的……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