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突发性和高频率加班让井上千束养成了随身携带一个便携式小药盒的习惯,三种生活常备药和每天都要服用的短效药被她按功能分装在不同的小格子里。

但其实除了头两个月,她就再没吃过药片——在告知色彩的秘密前,她虽然有拐弯抹角地哄骗松田阵平取下措施但每次都被拒绝了。结果自己被啃得惨兮兮的,颜色没看到多少。

后来得知色彩的真相,没过几天松田阵平就一脸淡定地告诉千束“我从药店订购了男用药,以后就不需要你吃了”。

“唔……可是男用药好像才通过临床没多久,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

“哈?”松田阵平靠坐在千束的沙发上,他从喉咙里挤出声写满不可思议地单音节后道:“背着我们悄悄吃了两个月药的人是怎么好意思说这个的。”

“可是我是向医生确认过没有问题才……”

“总之,”他直接打断千束的辩解,满眼认真:“从今天起就把你手里的药全部丢掉,不准再吃那种东西。”

霸道又理所当然。

“哦……”

摸着鼻子不敢说话。

但井上千束没有丢掉药片,只是没再吃罢了。

如今井上千束正踮起脚尖试图从安室透高举的手里抢回自己的手机。

他们之间本就存在身高差,安室透把手高高举起后,井上千束不得不小步跳跃着去够安室透的掌心。她一手勾住安室透的手臂,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柔软的指腹随着她跳动的动作从安室透掌心滑过,像被奶猫用肉垫挠过,痒痒的。

虽然井上千束大可直接使出绞缠格斗技能或是用尽全力高高跳起再夺回手机,但那样会闹得很难看,她无法对安室透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