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昨天起接替井上千束负责贴身保护的伊达航在这期间会牢牢看紧花成司,避免新的受害者产生。

至于被甩在络腮男面前的照片……那是降谷零把包括风见裕也在内的下属们摁在电脑桌前,逼他加班加点从□□里截图再辅以后期技术制作而成。

面对络腮胡近乎快要触碰到真相的猜测,降谷零只是挑眉:“威胁我?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降谷零双手握着文档在桌面上敲击对齐,发出咚咚的声音。他把文件全部塞回档案袋站起身就走,在绕着桌子经过络腮男时,他食指中指并拢在男人面前缓慢敲击两下。

“今晚我会回来继续审你,到时候你最好已经想清楚了。”

说罢,降谷零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拉门时还故意用力发出巨响,把被拷在座位上坐立不安的络腮男吓得一激灵。

但本该意气风发如同平野间行走的猎豹,降谷零却在回到单人间办公室后把自己甩进皮制转椅里。

无力瘫在座位里,脸上失了血色的降谷零仰头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满是颓废。

他抬手捋起额前的碎发,宝石般闪亮的紫灰色眸子却黯淡似蒙上厚厚一层灰。自责的漩涡不断拉扯着降谷零恨不得把他撕得粉碎,致命的海草缠绕住双腿。降谷零脸上的表情空洞迷茫,亦如他第一次误杀普通人时那样。

两天前,降谷零曾坐在单面玻璃另一侧的房间听下属审问负责摄影的男人。

在摄影男转述出络腮男几人躲在暗处等待千束杯子里的药效发作时,是用何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带回侵犯时的姿势后,降谷零气得握拳重重捶在桌板上,在厚实的桌面留下个凹痕。

手骨和木桌板撞击时发出的巨响甚至穿过隔音良好的房间布置钻进摄影师耳朵里,把他吓得从座位上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