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质地偏硬的衬衣领子全皱在井上千束脖子和窗的缝隙间,硌得她难受。偏生她又不敢动弹,生怕被车里其他三人发现她已经清醒的事实。
他们跟花成司以及那位劝他们住手的同伙的通话内容,井上千束全都听见了。
她也听懂了。
收到她求救信号的笨蛋先生们来救她了。
但会落得如今糟糕的局面,其实她才是笨蛋吧。只是当时她实在是太渴了。被花成司拖着在烈日下东奔西走却喝不到一滴水,身为唯一被允许进入酒吧的人她又不敢离花成司太远。
对水的需求已经快要突破人体极限,嘴唇起皮,舌根也在发干发苦。
但在一份果盘就要价上万的酒吧,看不见价格,井上千束连向酒保点上一杯果饮都不敢。
唯一的水源就是面前花成司为她点的蓝色果酒。
要喝吗?
喝吧。
毕竟度数非常低,不会影响后续工作。而且就算花成司真对她有想法,也没理由做出下药后轻薄的事。
结果花成司还真就下药了。
扶着脑袋摇摇晃晃滑倒时,井上千束只觉得荒唐可笑,但她还是想不明白花成司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