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的情绪让血压迅速升高,爬满额头的冷汗多到像刚淋了一场小雨。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四肢降温变得冰凉。

井上千束却一副少女含春的模样,自顾自扭头看了安室透一眼,继续道:“多亏了转运符,我才能在神社再次遇到透。”

“说起来就连这款转运符都是透亲手帮我挑选的。”

中谷浑身颤抖个不停,像穿着夏装被丢进雪山的受困者,就连牙关都开始打抖。

“不……这不可能!”

他双手抱头,手指收紧时用力到经络都在手背凸起。指腹用力扣弄着头皮,中谷捂紧脑袋像一个偏头痛发作的患者。但无论再怎么用力,彻底陷入混沌的思绪都无法再整理清晰。

“中谷先生,您还好吗?”

井上千束伸出手试图安抚中谷,但她凑近的手指在中谷看来如同催命的枯骨,从是从地狱攀爬而来的鬼手。

井上千束询问的声音也如同电影特效般变得忽近忽远,回音一层叠一层,叫人听不真切。

“中谷先生?”

就在井上千束的手掌拍上中谷的肩时,他吓得原地弹了一下,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又似刚从炼狱中恶鬼缠身的困境挣脱。

但下一秒,中谷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翻过桌子扑上前直接一把掐住井上千束的脖子。

“你到底是人是鬼!?”

“唔…中、中谷……”

井上千束被按倒在沙发上,她用手指扣弄着中谷掐住她脖子的手,试图出声却只能发出沙哑变音的微弱呼救。

但糟糕的困境没有持续太久,中谷被安室透从身后以掌重击后颈。他闷哼一声,松开手软着身子滑倒在地。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