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唐的理由更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降谷零自然而然的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爱慕者之一。
在将穿过的校服借给井上千束后,事情就该到此为止,他与井上千束不会再有更多主动的交集。
降谷零站在窗帘外打量着楼下以轻快步伐抱着衣服离开的女人,皱眉凝思。向来敏锐的萩原研二却捏着下巴一脸认真地发表出惊人的言论:“我总觉得井上身上有种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松田:“哈?萩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萩原研二:“可是啊……虽然同样是温柔,和景光包容一切的感觉不同,井上的温柔给我一种距离感,有种和周围热闹格格不入感觉。而且看我们的时候的眼神,该怎么说呢……充满了羡慕和向往。别看我这样,我对感情的细微变化可是很敏感的哦~”
同样心思细腻的诸伏景光在低头沉思片刻后,意外地给出了和萩原相同的结论——井上千束在羡慕着他们,虽然不知道确切是在向往什么。她也确确实实由内向外地散发着疏离感。像被装在了玻璃柜中的漂亮芭比,看向世界时的眼神像是隔着一层纱。世界喧嚣,却无属于她的热闹。
送走吵闹的同伴后,降谷零随意地坐在地上,他撕开膏药外包装准备替换脸上的包扎,却看着镜子中布满伤口的自己的脸,若有所思。
结果谁知道睡了一觉醒来,晨练时刚从外侧跑道超越井上千束的降谷零就听到她笑意盈盈地对主动找她搭话的萩原说:“是的,那天晚上松田君把降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降谷零:?
喜欢这事咱们暂且先放一放,你刚刚说谁把谁打得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