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而他就这么照着做了。
他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让自己想清楚的时间,结论已经写在他的心里了,只是他不敢去揭开最终的帷幕,选择了逃避。
他曾经失去过一次,因此也就本能抗拒着再一次的失去。
都是无用的挣扎而已。
就连第一次打视频通话,让琴酒将苏格兰交给他的时候,他也犹豫了很久。
苏格兰与其说是有用,其实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他本可以不必拨打视频通话,一个电话,或是一个短信邮件都可以。
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见他而已。
他恐惧那个“得到即失去”的诅咒。
“以后不会了。”黑泽阵的语气轻缓低沉,他很了解这个人,更甚过了解他自己。
“aya。”
偶尔的拈酸吃醋,其实都是情趣。
硝烟之后的美酒共饮,才是永恒不变的话题。
他们动情的拥吻,就像是烈火中一对焚身的飞蛾,在炽热的火光中燃尽,只剩灰尘的余烬。
花洒的热水并没能浇灭烈火,反而像是燃火之油一般,让这场火烧的更猛烈了一些。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们棱角分明的脸上,骨骼纤长的指节没入柔软的黑发中,极致的黑白相映。
同时泄露出来的,还有难耐的呼吸。
——
与此同时,法国巴黎的so分部大楼,易容成秋庭夜的贝尔摩德表情温和的婉拒了缇希瓦共赴晚宴的邀请,在缇希瓦不甘心的走后,贝尔摩德回到办公室,长长的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