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是所有工作都需要你亲自去做的,分一些任务给其他人不好吗?”
“学你吗?”琴酒撇嘴。
秋庭夜震惊:“你是在怀疑我是条咸鱼?”
冤!他冤死了好吗!
某条咸鱼翻了个身,背对着琴酒:“我累了,你走吧!”
琴酒无语:“装什么呢?”
“没装,你就当我是条咸鱼吧!”某条咸鱼又翻了回来。
“阵,把你的头发染回来吧。”
琴酒勾了勾唇角,没有理他,站起身来,进了医疗室,拿了一个药箱出来,然后他坐下,打开了药箱。
“起来了咸鱼,你不需要擦药吗?”
秋庭夜:“……?我自己可以擦。”
“背上也有,起来,把衣服脱了!”琴酒很不客气地使唤着。
秋庭夜慢吞吞地坐起来,脱了上衣,露出了形状优美的后背,上面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你下手很重啊,阵。”
琴酒冷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手上抹了一团组织里特制的药膏,又抹在秋庭夜的背上,顺带还揉了揉:“你自找的!”
“阵,你这样很贤惠的嘛!嘶——”
“闭嘴!”
背对着琴酒的秋庭夜眼睛低垂着,在眼睛瞳色不明显的时候,他那凌厉的眼型便彻底显露了出来,看起来有一种冷漠的气质。
然而他眼睛里的情绪却驱散了这种冷漠,以前是凭借着瞳色的显眼遮掩了眼型,现在却只是那一抹柔软的情绪,就已经将那种冷漠融化了。